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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事項與廢話(炸:

*有微量的百合,但也可以無視而以正常角度看待是沒關係的,最最最下面我寫了有點over的部分我會反白,無法接受者可以不要看(其實沒有什麼(自己說

*請注意分隔線長度與人稱!謝謝!因為我真的怕有人會看不懂(誰叫妳時間軸要亂跳

*最後面如往常的廢話也請稍微看一下,會有一些啊哩啊雜的補充,有些東西覺得需要說但寫不進去(轟炸

好啦,接下來就來看松丸慘慘的過去吧(炸

還挺長的



       月色朦朧,風颯颯,松子連夜趕路,身後的追兵不知何時會跟上,也不知在何處。

「劃——」一個不小心,袖子被濃密樹林的樹枝劃破,她急忙將卡在枝上的布扯下,腳下之地卻突然坍塌。

「啊——」一聲慘叫,她不斷往下滾。

        樹枝割傷了她的皮膚,背重重地撞擊到倒塌的枯木,她全身疼痛難耐,倒地不起。

一絲冰涼拂過臉頰,似乎是流水。

接著,松子便毫無意識。

____

「我……還活著嗎…」松子緩緩張開的眼睛,因刺眼的陽光而瞇了起 來。 

       刺痛蔓延整個背部,扭曲了她的臉頰。

「還活著喔。」一位身着六部的男子回答「不過妳後背的傷勢有點重,不要動。」

       雖然男子這麼說,但松子還是想起身確認狀況。追兵呢?

       等等,這男的,有沒有對自己做了什麼?

「別起來啊,為了妳的傷勢著想。」男子伸出手擋著。

「我在哪?」松子開始有點緊張,該不會這人也是派來追自己的?

「蘑菇的後面的後面的河流。」男子拿出了一竹筒「渴了嗎?要不要喝點水?」

      松子這才發現自己渴了,但仍不敢放下警戒。

「你為什麼要救我?」

「因為我是保健委員啊!」男子頭歪向一邊,露出了個可愛的笑容。

「保...保健委員?」

「治療他人,是我們保健委員的使命!」

       這人實在是讓松子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       水聲潺潺,嘤嘤鳥囀,微風吹來,樹葉沙沙響。林中沒有半點人的氣息,或許已經安全了,但他們會不會在她放下戒心時再度出現?

「真的不渴嗎?」男子再問了一次。

       儘管機會渺茫,她還是問了:「有豆漿嗎?」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成為孤兒已經不知多久了。

       雖然那是人生的轉捩點,但是什麼時後發生的已經在記憶中淡化。是六歲嗎?還是七歲?

       寂靜無聲,連人走動的聲音也沒有。太安靜了,安靜到讓人害怕。

「阿月,好安靜。」當時的自己,輕拉著乳母的衣襬,悄聲地走進死屍橫遍的屋裡。

「不要看,快離開!」乳母遮住了我的雙眼,拔腿就拉著我跑。

「父親母親呢?她們...活...著嗎?還是......」欲說出的那字說不出口,淚水已從眼眶流了出來,沾濕了乳母的手掌。胸口悶得好難受,腿也抖得無法走下去。

「松子大人,這裡不宜久留,否則大人的性命也不保啊!」乳母說完便將我抱入懷中帶著我走,並任我嚎啕大哭。一滴溫熱滴到額頭,乳母似乎也哭了。

       痛苦似乎不願放下自己。在乳母將我帶離信濃國到美濃國過了幾個月,她突然得了重病,貧困的逃亡生活無法使乳母得醫治。

       如果沒發生那件事,她就不會死了,或許該說,她也不會生病了。

「阿月!妳不要拋下我!我只剩下妳了......」在破爛不堪的棄屋中,我緊緊抓著乳母的雙手,認為這樣就能留下她。

「松子大人還記得夫人說給大人聽的故事嗎?」乳母用那微弱的聲音問。

「那些很奇怪的故事嗎?」

「不要忘記它們。」乳母閉上眼,嘆了一口氣「雖然我不想讓大人踏上那個世界,但也許無法逃避吧......。大人實在太像夫人了...」

       當時的自己並沒有了解乳母的最後一句話,但母親的故事仍清清楚楚。

       乳母離去後,孤身一人,打零工試著養活自己。身為貴族之女,現在卻落到了這慘況。

       不知不覺,越來越接近了信濃國,是什麼驅使我往回走,我也不清楚。是對故鄉的眷戀嗎?

       要回去嗎?日復一日地,這個問題在腦中浮現,不知不覺卻已踏回信濃了。

       好餓......一天沒吃東西了,我疲憊地走在路上。如此狼狽,飢腸轆轆又灰頭土臉,但願附近有個村落。

「啊!放開我!」我被緊緊地抓住,身體完全無法動彈「你是誰,快放開嗚...」那人把我的嘴摀住,不讓我有機會再大叫。

       從腳步聲判斷有四個人,方才怎麼會沒注意到呢?實在是大意了。

「一個女孩獨自走在街上,實在是有勇氣呢!」其中一人以不懷好意的語氣說。

「老大,要如何處......」一聲又一聲倒地聲,抓著自己的束縛好像也鬆開許多。我轉過頭,除四個倒在地上的人之外,沒有人影,但我確信有另一個人在樹上。

「實在是很冒險呢, 隻身一人旅行。」樹葉間傳來了個女子聲音「何況沒有反擊之力。」

「妳又是誰?」我開始緊張,聲音上揚了許多,腿開始發抖。

「跟著我來。」

「為什麼?我也不知道妳在哪裡怎麼跟?」

「真是麻煩。」那女子語落,我便覺得眼前一片模糊,接著就沒有印象了。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追兵看來真的沒有追上。

       雖然如此,但松子開始緊張了,如果再不找到忍術學園,就無法暫時安定下來。

       母親眾多的故事之中,大川平次渦正可說是極有名的忍者,也是母親的朋友之一,他所創辦的忍術學園,應該是目前能收留她的地方。

       太陽西下,昏黃的光照射著大地,一天又要過去了。松子趁還有光線,再到林子裡看看,期盼學園就在林中某處。

「衝啊衝啊咚咚!」

       這是什麼聲音?且越來越接近?她跳上棵樹,只見一團速度飛快的東西衝向另一頭,後面跟著幾個男孩,看似疲憊不堪。

「前輩,什麼時後能回去忍術學園啊?不是已經跑完三圈了嗎...」其中一個男孩問。

       聽到關鍵的字眼,松子豎起耳朵。或許跟著他們,就可以到忍術學園。

「七松前輩還在跑,我也沒辦法啊...」

「你們太慢啦!」那團東西又飛奔過來,大概就是男孩口中的七松前輩吧「再這麼慢就再跑一圈吧!」

       看來跟著他們不是個好主意。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等我醒來後,我已被帶到了一個村子,村中的人給了我一些水和食物。那是個看似極為普通的村落,但都只有女子。只要走進樹林中,就會發現裡頭都是一群接受訓練的女孩。

       四面環山,完全看不出哪裡可以進出村子,雖看似與外界隔絕,物資卻始終不於匱乏。

       休息了幾天,我也被帶去與那些在林中的女孩一起訓練。成為女忍者,是這裡所給我們的目標。一開始是如此的恐懼,也覺得生不如死,但在幾年的練習後,開始發現所學能保護自己,雖辛苦,卻覺得很值得。

       那麼多人,我卻一個朋友也沒有。我專注於訓練,變得冷血無情,母親與乳母的話也開始被遺忘在記憶的角落。

「吶,我叫明,初次見面,請多多指教!」接受了三年的訓練後,來了一位新來的女孩。她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直髮,精緻白皙的臉龐,且時時臉上都帶著微笑。

「去認真練習啦!」我拒絕了她打招呼。

「妳...看起來不太高興...」明依然纏在我身旁。

       我頭也不回,轉身就離開。真是的,她為什麼能如此開心?

「如果有什麼困擾妳,可以跟我說喔!」明在我身後喊著。

       一天又一天,她還是來找我,她為什麼不死心?

「妳不懂嗎?這裡是女忍者村,我在接受訓練,不需要妳的關心!」最終累積的不耐煩爆發了。明露出了挫折的表情,接著低下頭,緩緩地走離。突然,她又往我走了幾步。

「對不起,我沒有想到妳的感受...只是妳總是散發出僵硬的氣息,而我只是想幫助妳...」說完便真的走離了。

       接著幾天,除了偶爾在村中看到明,我們兩人就沒有什麼交集了。

       我本該高興她終於不再打擾我,自己卻突然覺得有些孤寂,突然會期待明會從哪棵樹後跳出來,問我是不是煩惱什麼。

       於是我主動去找她了。

____

「吶,妳要不要喝?」明如同往常來找了我,這次手上卻拿著個竹筒。

「那是什麼?」

「豆漿,妳沒喝過嗎?」

「沒有...」

「很好喝喔!」她將竹筒往前遞給我。

「嗚。」第一口,有種說不出的腥味,但再喝了幾口,那滑順口感的豆漿不知不覺就被我喝完了。

「好喝吧!」明微笑的看著我「那是我自己做的喔!」

「真的好好喝!那叫什麼...豆漿嗎?」沒想到世上有那麼一個美味的飲品。

「松子終於笑了呢!」明輕輕地戳了我的臉頰「妳還要嗎?我可以再去拿。」

       我...笑了嗎?我那時才意識到自己原來那麼久沒笑了。

「妳...為什麼總是能掛著笑容?為什麼不讓我變得冷血?」我還是不知道原因,這裡的大家不是因戰火失去家庭,就是被家人拋棄失去了依靠,她是怎能時時帶著微笑?

「或許是大家都有傷痛的過去,如果我總是開心的,也許可以影響一些人吧!」明望向藍天「但真的要釋懷還是有點困難呢!」她的眼眶泛著淚水,勉強微笑的嘴角微微抽蓄著。

「對...對不起讓妳想...」

「沒,,,沒事的!」她打斷我,快速地擦乾眼淚。但我知道她心中還疼著。我想起我那已消逝的家庭,我母親,乳母阿月。

『不要忘記它們。』

        我...竟然忘記了嗎?

        因為悲痛...所以我選擇遺忘嗎?

____

「妳到底是否對我們忠誠?」我被老師叫了過去。

「我...我並沒有二心的!」我勇敢地對上老師的眼神。

「妳確定?」老師似乎不相信我「那將她殺了,來證明妳的忠誠吧!」老師指著突然出現的明。

       明的眼神並沒有恐懼,卻也傳達著快照做否則之後會更不好過的涵義。為什麼?為什麼?我...我做不到...我怎能殺了我的朋友呢?

       我緊握拳頭,卻無法移動半步。

「既然這樣,妳還有什麼好說的?」老師冷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。

       明的眼神催促著。她為什麼能如此犧牲?明明是我的過錯,為什麼也要讓明也受到牽連?

「對不起!」我衝向明,拿著苦無抵著她的頸。她完全沒有反抗,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「我...我做不到...」我放開了明,跌坐在地。

       我突然睜開眼,直冒冷汗,沉重地呼吸著。原來是夢嗎?但這情景總覺在哪聽過......是母親的故事,但主角卻變成了我。

       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,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,拿了筒豆漿,悄聲走出長屋,怕吵醒身旁熟睡的明。

       我跑到一小丘的斜坡上,坐在柔軟的草皮上看著天,望著閃閃星宿,細長的月亮彎如鉤,似乎像明那淺淺的微笑。風如此強勁,吹亂了我的頭髮,刺著我的臉龐,讓我冷靜下來。眼前一大片暗綠的草隨風擺動,一波一波如流水的浪花,卻壯觀許多。是如此寧靜,草平靜悅耳的刷刷聲,平復了我的心情。

       突然一陣窸窣,似乎融在草聲中,但仍有些突兀,我四處張望,想知道是什麼。

「妳在這裡啊!」明從我身後冒出「吶,妳竟然知道我來了?」她看我東張西望,驚訝地問。

「有窸窣聲呀。」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呢?

「我可是用浮足法走來的,還是被聽到了啊...不過之前好幾次都沒被別人發現呀...」明開始深思「會不會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呢?」

「我剛剛沒要吵醒妳的,妳怎麼出現了?」

「只是想來陪陪妳而已。」明在我身旁坐了下來。

       我們兩人就只是這樣安靜地坐著許久,喝著豆漿。

「我...我總覺得,我開始想起一些母親曾告訴我的事。」我先開了口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記得,應該說,為什麼我要記得,但似乎很重要。」

       明只是靜靜地聽我說。

「以前聽的時候完全不懂她說的故事,只覺得很奇怪,但現在再想起來,發覺跟忍者有許多關連。」我停頓了一下「我母親難道是忍者嗎?否則怎麼會如此了解?」腦中突然冒出這個大膽的想法。

       我縮起腿,頭靠在膝蓋上。

「阿月曾說過不要忘記這些故事,是因為這個原因嗎?她也怎麼會知道我的未來呢?這也是為什麼她說我跟母親很像嗎?」實在太多沒有答案的疑問,我不知道我何時能有解答,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得到答案。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松子最終還是放棄等待那群在山中跑步的男孩,自己沿著他們所經過的路,看能否找到忍術學園。

       偶然間,有些不自然的顏色摻雜在林木之中,她爬上棵樹,以便看清那未知的東西。嘗試從各角度觀察後,一大片空地出現在眼前,一些房舍錯落其中,另一邊長條的房屋井然地排序在林邊,在空地中的高塔傳來清脆的鐘聲,圍牆圍繞的區塊是如此廣大而延伸到對面遠方的另一座山上。

       這,應該就是忍術學園了!松子高興地差點就要直接衝過去。

       不,不能就就如此鬆懈,誰知道忍術學園會有什麼反應呢?還是先低調地潛入再說吧!

____

       夜幕已低垂,整個學園是如此寧靜。

       松子從沒想過要潛入這裡只需簽個名,而且還可以有人告訴自己學園長在哪裡。

       這學園真的能信任嗎?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十二歲了呢,已經在這世界活了十二年了。

「松子!」明在晚餐時衝了過來「下禮拜要分組到城裡實習,我們兩人一組吧!」她興奮地抓著我的手。

「嗯,好啊。」我突然覺得臉熱熱的,不知為什麼對明抓著我的手特別在意。

「噢對了!這次豆漿的實驗,不知道妳覺得好不好喝?」她拿出竹筒「我是覺得比以前好,但不知道妳覺得呢?」

       我喝了一口,覺得味道並沒有像以前好。

「我還是覺得以前比較好喝耶...」

「這樣嗎...那還是做以前那種好了!」

       突然,我覺得心跳加速,不敢直視明。這是什麼感覺?為什麼會這樣?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「怎麼會這樣!」

怎麼能那麼不小心!她可是我們的仇敵啊!」

       一天,我經過老師們的屋子,聽到裡頭老師激動的談話。因為好奇,我偷偷站在外頭繼續聽,到底是什麼是讓她們如此氣急敗壞?

「不是早在七年前就滅了全家了嗎?是誰負責這件事的?」

「是我,很抱歉,是我的疏失...」

「這下該怎麼辦,她母親在這裡時已經把我們害得很慘了,她女兒現在又在這裡,豈不是很危險!」

「到底又是誰把她帶來村子裡的!」

「我又不知道她是阿蘭的女兒!」

「傷腦筋啊...不能直將她殺了...」許多人跟著附和。

「話不能這樣說,或許她經過我們的訓練,已經在我們這邊了。」

       七年前被滅了全家,阿蘭...母親的名字,她們口中的人,該不會就是我...

「就讓她透過當年跟阿蘭一樣的方式來測驗她的忠心吧!」

「可是這樣可能會害我們失去我們的人...」

「唉...真是的,當初要是有直接把阿蘭殺了,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的事。」

「還不是有個阿月來擾局...」

       我越聽越害怕,雙腳站不穩地想趕緊離開這裡。

       我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夢到自己被強迫要將明殺了的夢,這該不會就是...這真的有可能嗎?

       所以母親...父親...所有人都是因為這個村子而死的嗎?我無法接受這件事,到底是什麼怨恨在其中導致這些事的?

       我不斷地顫抖,這村子對我而言不再有安全感。

「松子?松子妳怎麼了?」原來我已經走到長屋了,明見我如此擔憂地跑上前。

       我什麼也沒說,只是倒在她的懷裡默默啜泣。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松子輕聲走近學園長所在的茅屋,正要開門,就掉進了個坑洞。這下該如何是好?總不能就這樣待在裡頭到天亮嗎...

       這時一隻黃色小狗探出頭往坑洞下看。

「嘿姆嘿姆!」那隻小狗總覺得在跟坑中的松子說話,但她卻完全聽不懂。

「拜託上我上去,我需要找學園長。」

「嘿姆...」小狗露出懷疑的表情。

「我並不會傷害他的,我需要學園的協助。」松子哀求。

「嘿姆...」牠突然離開坑洞,消失了。

       過了一陣子,牠拿來一條繩子,要將松子拉上去。這狗實在神奇,能如人一般做各種事情,但牠拉得動松子嗎?坑中人相當地懷疑。儘管懷疑,她還是把小狗放下來的繩子綁在身上,有幫助總比沒有好吧...

       好不容易,松子終於從坑裡出來,這隻小狗真的太厲害了。

「謝謝你!」她輕搔狗狗的頭。

       茅房中學園長是醒著的,松子將面罩脫下,向眼前的長者請安。

「有什麼事嗎?嘿姆嘿姆覺得妳應該沒有敵意,所以把妳救起來了。」

「我母親是阿蘭,不知道學園長知不知道她?」

「嗯...嗯...嗯...」學園長思考許久「呼...呼...」

「學...學園長?」難道他睡著了嗎?

「嗯...嗯!好像知道。是個前途相當不錯的女忍者呢!但結果卻有些悽慘。是她的女兒啊!還長得有那麼點神似。那來學園要做什麼呢?」

       松子將來龍去脈簡單告訴學園長。

「所以現在我被追殺,不知道學園能不能讓我暫時躲藏、庇護我?

「嗯...這對我們其實是個麻煩呢!當然,如果妳要在這裡,得付學費的。」學園長抓了抓下巴。

「學費不是問題,拜託學園長讓我留在這裡。」松子低下頭懇求。

「嗯...好吧...不過妳得以男生的身分生活一年而不能被發現,若被發現,我就不讓妳待下去了。」學園長提出條件「若妳是以男孩之姿行動,應該較不容易被她們找到。」

「好...我答應。謝謝學園長。」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我將行囊收拾好,凝視著明睡著安詳的臉龐,看著她平緩的呼吸,克制自己的手不要撫上那精緻的臉龐,怕會吵醒她。

       以後無法再見到那微笑了,以後只能喝自己做的豆漿了。

       淚濕潤了我的眼眶,不,不能再哭了!雖然跟自己這麼說,但心中還是很不捨。

       再見了,不知道未來還能不能再相遇?

       再見了,為了妳我的安全。

       再見了,這都是我的錯。

       再見了......

____

「妳...妳為什麼就這樣走了?」明突然出現,滿眼淚水緊緊地環抱我「為什麼什麼也不說就消失了?」

「對不起...對不起...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明哭成這樣,從她緊抓著我的力道我明白了她對我的擔心「但...情況不得已...」我將實情告訴了她。

       明聽完,快速地把淚水擦乾,停止哭泣。

「這樣的事妳怎麼還不快逃?快離開呀!老師們都在找妳啊!」她催促著「我想辦法幫妳拖延...」突然,她將我往旁一推,使我翻滾在地。

「咚!」一手裡劍飛到我斜後方的樹幹上。明的袖子被劃破,衣料漸漸染上暗紅色。

       我直接拉著明就跑,現在既然明已知道一切真相,村子對她將不再安全。

       老師們依然緊追著,我總覺得能逃走的希望很渺茫,最不想見到的情況發生了。

「對不起!」明感到很內疚「都是因為我才這樣...」

「才不會的!不要這樣說!」說完,我丟出煙霧彈,希望可以爭取些時間。

       這煙霧彈的威力實在驚人,連我和明都差點找不著方向。等煙散後,老師們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,我趕緊趁這機會幫明包紮。

       我小心明的袖子捲起來,卻被傷口嚇到了。血依然一直流,傷口呈黑紫,周圍都是水泡。她中毒了,不,不!

「松子?不要管我了,快自己先走吧!」明的表情扭曲著,感覺極為不適。

「不行啊,妳中毒了啊...」我開始思考要如何救她,怎麼辦?怎麼都想不起該如何?

「快走吧!我沒事的!」

「傷口都這樣了還說沒事!」我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憤怒。

「沒有解藥,我看...噢...」明開始抽蓄「我看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。」

「我已經失去這麼多人了,我不想也這樣失去妳...」都是我的錯,才讓明受了傷,才讓她中了毒「對不起...」我緊擁著明,強忍自己不要哭出來。

「能遇到...妳...我已經很...幸福了...」明忍痛勉強說出這句話。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,微弱到我開始害怕。

「明...明...不...不要啊...」這麼多年後,又一條生命從我身旁離開。

淚水無法忍住,直接宣洩而出,為什麼?為什麼要這樣!

「明!」
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
       曙光灑在學園上,松子換上五年生紫色的忍者服,心情有那麼點緊張。學園中未知的未來在眼前等著她,接下來自己就是松丸了,就得以男孩的身分生活了,她仍舊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做到與學園長的約定。

       還是別想那麼多了,畢竟也不能反悔。

       她走進未來的新教室:五年い組。

「大家好,我是藤原松丸,請多多指教。」


終!於!寫!完!惹!第一次單獨一篇寫7000字以上

拜託應該看得懂吧看得懂吧QQ(不要這樣

呃忘了要寫什麼了(淦

基本上比較模糊的就是松丸她母親那段,但那又是另一個故事啊...(遠望

大概就是她媽曾經也在那個村子裡受訓後來就背叛了之類的,乳母阿月也是那時認識的後來就一起逃走了

反正之中發生一些事就被滅家就對了(有講跟沒講一樣

設定上有一點〔阿蘭-->松子〕〔阿月-->明〕的意味存在

明對松丸而言其事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人,影響她還蠻多的 

對了,不要問我松丸是怎麼逃出村子的,反正就是出去了(明明就沒想好

不要問我預言家阿月的能力(去死

關於松丸性別上的設定,基本上大家都不知道她是女的喔

除了學園長、伊作、唯矢(平行世界),小松田應該搞不太清楚因為她一開始進去時有蒙面,應該啦應該

有想松丸跟伊作第一次在學園見到面時的情況XDD伊作傻眼:妳妳妳!!,松丸也傻眼連忙比噓的手勢

我想不到了,如果還有想到什麼再補吧(快閉嘴吧


以下是傳說中的較over百合段,無法接受者不要看喔~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    明輕抬著我的下巴,眼神中帶著渴望,她的臉越來越靠近我的,我總覺整個人都在發燙,心跳個不停。

「不...不行,我不能破壞我們之間的友誼...」她突然放手,別過頭來。

       為什麼...為什麼要停下?一股失落將我帶至冰點。

「對不起!我當初並沒有這個感覺,真的只是想幫助妳,但不知不覺就...」明不敢抬頭「如果讓妳感到困擾了很抱歉,但拜託不要讓我們的朋友關係結束...」

「才...才不會呢!」我低下頭看著她「妳...妳都不知道嗎...我...我...」我紅著臉,支支吾吾。為什麼說不出口?明明我們對對方的感覺是相同的。

       明抬起頭,直視著我。

「所以...我一直都想太多了嗎...」她雙手輕捧著我火紅的臉頰,兩人的臉也越來越靠近...


至於後面到底怎麼樣我不知道也沒有想,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(炸飛






我真的要說,新版的痞客邦好難用(轟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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